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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蟾岛情事

网站编辑:上海建站网 发布时间:2022-09-11  点击数:
导读:思婧简介:她是差拿家族的大小姐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却下嫁给保镖,结果他居然和她父亲的死有关,甚至还娶了一个女仆出身的小老婆!曾经说过的誓言难道只是一场盛大美好的谎言?NO.12002年,东南亚,金蟾岛。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,颂尹正在公司的例会上大发雷霆,闻人诚居然把新项目的采买大权交给了莎拉的弟弟。采买是肥差,以往都是交给她的亲信,这让颂尹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衅。听到闻人诚出了交通意外,颂尹的心...

思婧

简介:她是差拿家族的大小姐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却下嫁给保镖,结果他居然和她父亲的死有关,甚至还娶了一个女仆出身的小老婆!曾经说过的誓言难道只是一场盛大美好的谎言?

NO.1

2002年,东南亚,金蟾岛。

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,颂尹正在公司的例会上大发雷霆,闻人诚居然把新项目的采买大权交给了莎拉的弟弟。采买是肥差,以往都是交给她的亲信,这让颂尹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衅。

听到闻人诚出了交通意外,颂尹的心骤然一紧。七年前父亲就是因车祸意外而走的,那一年她才二十二岁,还是个只会躲在闻人诚怀里嘤嘤哭泣的小女人。

路上遇见堵车,等赶到医院,颂尹反倒渐渐冷静下来。她站在医院大楼前,迟疑地停住,摘下墨镜仰头看向楼上,只见白亮的阳光刺眼,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。再低头时,就望见一身黑衣的扎昆。

“大小姐。”

时至今日,大约也就扎昆一人如此称呼她。颂尹静了一瞬,问:“莎拉是不是也在?”

扎昆点了下头,冷峻的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。

颂尹了然,心下一片凄惶。她冷冷一笑,戴上墨镜转身回到车里。她从手袋里摸出香烟:“那我就不上去添堵了。”

“大哥说您或許会来,特意让我在楼下等您。”

颂尹没想到会是这样,不禁一愣,然而想起莎拉那女人也在,还是没好气地拒绝了:“公司还有事儿。”

“大小姐,别和大哥斗气。”扎昆拦住车子。

这几年颂尹和闻人诚是愈发地疏远,偶尔碰上,她也没给过他好脸色。她沉默片刻,终究软下心肠来,强自一笑,“我给你十分钟,如果你能搞定那个女人,我就上去看他。”她说的不缓不急,声线却莫名地有些涩。

扎昆会意地点头,然后转身飞速走进医院。

盯着扎昆消失的背影,颂尹的神色平静的像是结了冰。

她和闻人诚、扎昆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,闻人诚和扎昆都是父亲收养的孩子,自小的职责就是保护她。那时候父亲的事业如日中天,大半个金蟾岛的岛民见到她,都会恭恭敬敬地称她一声“颂尹小姐”。

就在这种既不缺钱又不缺权的环境下,她渐渐生出了叛逆心,想要离开金蟾岛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。可她是差拿家族的长女,更是父亲最珍爱的独女,如此大胆的想法自然遭到了固执的家族长老的反对。但她并没有放弃,她在十八岁生日宴会当晚,乘船悄悄离开了金蟾岛。

再之后,她在日本奈良的街头居然遇见了风尘仆仆的闻人诚。闻人诚说他也是偷跑出来的,并向她承诺,“大小姐,你在哪,我就在哪,闻人诚这一生的职责就是守护您。”

一来二去,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闻人诚不再称她为“大小姐”,走路也总是与她并排,甚至偶尔会直呼她的名字“颂尹”——这在金蟾岛都是不可以的。她渐渐觉出异样,最后终于提出来:“闻人诚,你是不是不怕我了?”

闻人诚怔了一下,然后问她:“颂尹,我必须要怕你吗?”

她居然被问住了,想了想,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于是懊恼地催促闻人诚赶紧开车。

车子开得很快,窗外的风景向后倒退着,她莫名地有些心跳加速,转过头,刚想让闻人诚开慢一点儿,就见他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中间。后面的车子反应不及,居然追尾了,她被撞得猛地向前一扑,原以为会被撞得头破血流,不期然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闻人诚紧紧地抱住她,低声说:“颂尹,我不想怕你,因为我喜欢你。”言罢,他居然扳过她的脸,然后狠狠地吻了过来。

她下意识地挣扎,却挣脱不开,他抱得那样紧,仿佛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一般。她呆了,也渐渐融化在这野蛮却温柔的深吻里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半条马路都被堵住了,车鸣声此起彼伏,像极了金蟾岛汹涌的浪潮。闻人诚终于松开了她,他凄凄一笑:“大小姐放心,等将来我平安送您返回金蟾岛,自会去差拿老爷那里为今天的事领罚。”

她有些惘然地看着他,父亲的手段闻人诚比她更清楚,他如此冒犯她,结局大约就是死。那一刻,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彻底乱了,就像是一首不成调的乐谱,一个个音符一股脑地涌进了她的脑子,叫她无法平静地思考,更无法拒绝眼前这个疯狂的、不顾性命的男人。

NO.2

电梯直达九楼,因为闻人诚的身份特殊,考虑到安全问题,所以包下了整层楼。

走廊安静,只有颂尹脚上的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的“咚咚”声,空气里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。走廊两侧每隔三米就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西装保镖,见着颂尹,都恭敬地低头行礼:“大嫂。”

颂尹目不斜视,径直走向走廊中间的病房,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保镖,高大威武,气势凌人。

房门虚掩着,颂尹随意地一脚踢开门。然而她一进病房,就有些后悔了,因为莎拉虽然回避离开了,但这空气里满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。香味有些熟悉,清冷的花香混着一抹雪松的味道,一如莎拉楚楚可怜的模样,清纯又美好。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,曾几何时,她亦是清纯又美好。

这两年岛上一直有传言,都说莎拉像极了二十岁的她,可她听了,不仅没有一丝安慰,反而觉得这话如针一般扎心,讽刺得很可笑:闻人诚找了一个神似她的女人做小老婆,这究竟是爱她呢,还是不爱她呢?

闻人诚躺在病床上,一条腿打着石膏,高高地悬在半空中,他面色虽然有点二苍白,但还是很有精神。望见颂尹,他轻轻一笑:“我真怕你不肯上来,我很想见你,颂尹。”

“闻人诚,你如今愈发厉害了,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。”闻人诚应该没大碍,颂尹想着,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,四下望了一圈,因为是特级VIP病房,所以房内的装潢都是照着岛上五星酒店的标准设计,就连窗户都是二百七十度的全玻璃幕,简直奢侈得有些过分。

“查过了吗?知道是谁干的吗?”

“我以为你会先问问我的伤情。”闻人诚动手调高病床,坐起身来。

颂尹嗤笑一声,语气满是酸涩的嘲讽:“还知道招小老婆过来伺候,肯定死不了。”她从手袋里拿出香烟,抖出一根点上,感觉到闻人诚的目光忽然有些冷,又抬头问,“你应该不介意我抽一根吧?”

“我不喜欢你抽烟,你知道的。”闻人诚很平静地说,“而且我现在是病人。”
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颂尹摘下墨镜,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,那眼珠明亮一片,仿若两颗猫眼石。她迟疑了一秒,终是将香烟在烟缸按灭,然后站起身,走近闻人诚,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条打着石膏的伤腿,确定他并没有其他伤势,这才接着说,“我的人收到消息,说这次的事也许和布泰那老东西有关系,我之前就提醒过你,不要和布泰搞得太难看,毕竟在札蓬仑亲王那里,他说得上话。”

“这些事不用你操心。”闻人诚一把握住颂尹的手腕,强硬地将她拉近。他逼视着她的眼睛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凌厉霸气,提醒她,“作为妻子,你应该先关心我——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?”

颂尹心口忽地一软,刚要接话,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。她不禁蹙起眉头,然后用力地抽回手,瞪视着闻人诚:“闻人诚,你骗我!”能够不敲门直接进入这间病房的,整个金蟾岛除了她,就只有莎拉。

颂尹重新戴上墨镜,毫不留恋地转身就往外走。

闻人诚似乎還想说什么,睨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莎拉,终是没有叫住颂尹。颂尹应该是生气了,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比之前来时还要响亮,思及此,他忍不住勾唇一笑,然后才转头问莎拉: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
莎拉眨巴着一双清粼粼的眸子,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窗前沙发角落里的手提包:“我把包忘在这儿了——老爷,莎拉不是故意的。”

闻人诚低笑出声,语音莫测:“是故意的也没关系。”他静静地看着莎拉,示意她走近自己,他的目光明亮如水,凝望着她,却又像是透过她的身体看向另外一个人。

NO.3

赌船——

闻人诚的伤势还没痊愈,拆了石膏勉强能下地,此时坐在轮椅上,端着杯香槟含笑与赌桌对面的布泰一面聊着天一面玩着扑克。

“哎哟,你没筹码了。”布泰摸着长长的山羊胡,笑得一脸鬼祟。

闻人诚睨了一眼空荡荡的桌面,点头道:“看来只能改日再陪布泰老爷玩儿两把了。”他示意扎昆要离桌,然而扎昆的手刚搭在轮椅上,就见守在赌桌周围的一圈黑衣保镖齐刷刷地围上来。

扎昆眸子一沉,刚要动作,就听闻人诚不咸不淡地笑道:“看来布泰老爷还没尽兴,不知道您还想玩什么?”

“玩点儿大的提提神如何。”布泰老爷嘿嘿一笑,“比如你的赌场,你的航线,或是你的命。”

闻人诚风雨不动:“好。”

扎昆压低声音道:“诚哥,荷官有问题。”

闻人诚颔首,他接连输了十几把,哪里会如此凑巧,只是……他勾了勾嘴角,低语:“他能这么嚣张,定是偷偷改变了航线已经出了公海,我们事先安排好的兄弟怕也被他引去了别的地方。如今船上都是他的人,我们就带了十几个人上船,硬拼只有死路一条,且走一步看一步。”说话间,闻人诚的手机忽然响了,他看了一眼号码,眼神稍稍一变,却没有接。

“阿诚!”手机刚挂断,干脆利落的女声就忽然自身后传来,“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

众人齐齐循声看过去,唯有闻人诚没有回头,他虽然还是笑着,但面上不露声色地滑过一丝忧虑。

布泰面色一变,站起身惊讶道:“你怎么会来这儿?”他似是想到什么,眸色倏地一沉。果然,下一秒他听见颂尹接着说:“若不是札蓬仑亲王告诉我你们在这儿,我还真是找不过来。不过布泰叔叔您也真是小气,居然不叫上我一起来玩儿。”

布泰无力地跌坐回椅子,他的计划显然失败了。

颂尹走到闻人诚身边,上下打量他一番:“还喝酒呢,不想要这腿了?”她压低嗓音,“外面已经被我的人控制。”

闻人诚微微眯起眼睛笑道:“我有没有腿,你都会要我,无所谓。”

见闻人诚还能说笑,颂尹这才稍稍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。若不是她在闻人诚的身边安插了眼线,今晚怕是……幸好札蓬仑亲王注重岛上权利的平衡,所以她才敢冒险带人追来外海营救闻人诚。

之后大家寒暄几句,颂尹又故意输给布泰一笔钱,这才借口带闻人诚回去养伤先行离开。

饶是见惯风浪的闻人诚也有些唏嘘,他在船头低声问颂尹:“你就不怕布泰红了眼,连你一块儿杀?”

“除非他不想活了——你今晚的命,是我拿三千万美金跟札篷仑亲王换的。”颂尹遥遥地看着黑漆漆的海面,语气淡然,在快艇巨大的轰鸣声中,模模糊糊的,像是要消散在了海风里。她说:“闻人诚,你真该庆幸,你如此对我,我却还是没办法看着你死。”

三年前,闻人诚娶莎拉进门的那天,颂尹直接提了枪去婚宴。金蟾岛所在的国度,法律允许一夫多妻。她几乎就要冲进去了,可她第一次望见莎拉,那个年轻娇弱的小女仆,穿着复古白裙子,打扮得像个洋娃娃,乖巧地站在身材挺拔的闻人诚身边,居然叫她一瞬间想到了年少时的自己。

童话里从来不会讲,公主和王子最后怎么了,就如同十八岁的她,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和闻人诚越走越远。

她与闻人诚的歧途,出现在婚后的第四年,她被人绑架,闻人诚没能在第一时间救出她,结果让她受尽了折辱,甚至失去了他们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。那场变故太过残忍,以至于她被救回来之后,几乎用了整整两年才恢复神志开口说话。兴许是她开始厌弃自己的肮脏,又或许是闻人诚心生内疚,抑或是他们两人都耿耿于怀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,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后,闻人诚终于被她推得越来越远,然后推到一个她再也够不着他的地方。

再后来,闻人诚邂逅了女仆莎拉,然后一见倾心,执意娶她进门。

颂尹绝望了,缓缓举起手枪,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太阳穴。她已经没了父亲,没了孩子,如今又没了丈夫。她忽然没了任何留恋,她心酸地想,如果就此死去,大概,闻人诚会记住她一辈子吧。

千钧一发时,扎昆冲过来拦下她:“大小姐,您不能这样!”

她凄楚地笑,问他,又像是问自己: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
扎昆不说话,只是固执地抓住她的胳膊,深邃的瞳仁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色的火。

宴会厅内音乐响起,她止不住地开始顫抖。

最后,她听见扎昆低沉的声音:“四年前,差拿老爷的死,不是交通意外。”

NO.4

闻人诚走进来时,颂尹正在仔细核查新项目的采买账目,账目做得很漂亮,称得上是滴水不漏,让她抓不到一点儿莎拉的把柄。

“闻人诚?”颂尹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有多久,闻人诚没有回来过差拿庄园?三个月,六个月,还是整整一年?因为是在家里,又刚洗了澡,所以她只穿了件绣花的真丝睡袍,海藻般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,在雪白的灯光下泛着盈盈的水光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闻人诚的腿留了后遗症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,他穿的是便装,黑色的真丝衬衫,只在领口别了一枚小小的白金胸针,是六芒星的式样——这是从前颂尹送他的结婚周年礼物,纯手工订制,为了将边角打磨的更圆滑,颂尹还特意飞了一趟意大利。

颂尹的目光闪了闪,然后沉默下来。

闻人诚缓步走到颂尹身前,他抬手为她撩起一缕垂落在耳畔的碎发,柔声感慨着:“终于长了,还是更喜欢你长发的样子。”

颂尹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目光闪烁。

闻人诚轻叹一声,也不强求,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:“这是为你特制的,只有三发子弹,你拿着防身。”

颂尹接过来,小小的一把手枪,比口红大不了多少,她盯着那手枪,目光渐渐深邃。忽然,她抬起手,将枪口抵在了闻人诚的胸口上。

闻人诚一动不动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
颂尹终于开口问他:“你不怕我会杀了你?”

“你不会的。”闻人诚伸手搂住颂尹纤细的腰肢,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“颂尹,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最初那样?”

颂尹只觉得心口又酸又疼,像是被人大力地在心上扭了一把。她坚定地摇头:“不能。”

“就因为莎拉?”闻人诚眸子沉了沉,“给我点儿时间,我会处理好这件事。”

“不,这不够。”

闻人诚疼惜地抱紧怀里的小女人:“我也不喜欢小孩,我只要有你就够了。”

“还是不够。”颂尹一把推开闻人诚,扬起脸,睫毛一闪一闪,再一次逼问闻人诚,“闻人诚,那我问你,我父亲的死,究竟是不是意外?”

“你调查了这么久,难道还没洗脱我的嫌疑?颂尹,你为什么会认定,差拿老爷的死一定和我有关系?”闻人诚不是不知道这两年,颂尹不仅一直派人在追查当年差拿老爷的车祸,而且也在暗中调查他的一举一动。

“我拿到了一段录音,录音里爸爸他……他想除掉你!”颂尹终于将这不堪说出口。当年父亲为了阻止她和闻人诚在一起,居然狠心地要除掉闻人诚。偶尔午夜梦回,忆起往事,她也会猜测,若是父亲当年没有死,她能如愿以偿地嫁给闻人诚吗?

“那我也不会。”闻人诚低低地笑出声音来,“颂尹,我很清楚差拿老爷对你有多重要。我爱你,我没办法让你受一点儿伤害。”所以他才会在颂尹遭受折辱之后选择了逃避,因为他一直没办法接受:他居然没有保护好颂尹,以及他们唯一的孩子。

NO.5

自那天后,闻人诚再也没有出现过,颂尹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。

公司的势力渐渐分成两派,莎拉的势力渗进好几个关键部门,她每每出面为难,都被闻人诚不咸不淡地化解。公司谣传,大约是要变天了。

颂尹的脸色愈发不好。这天从公司一出来,就遇上了来公司看望弟弟的莎拉,颂尹不由得微微一怔。

莎拉居然迎上来,笑吟吟地与她打招呼:“颂尹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
颂尹没有搭腔,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,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圈。忽然,她的目光一顿,落在莎拉的颈子上。莎拉今日戴了一条宝石项链,那项链的式样她见过,居然和前几日闻人诚差人送给她的那条一模一样。

“你怎么也有一条?”没等莎拉回答,颂尹已经叹口气,伸过手道,“趁我还没发火,把项链摘下来。”

莎拉摇头:“是老爷送给莎拉的。不可以。”

颂尹冷笑一声,直接上前粗暴地一把将项链扯下。她翻转着项链看了看,目光忽地一怔,这是……她抬起头,又看了一眼莎拉,只是这次的眼神与往日不同,似乎又多了一分审量在其中。

莎拉猛地吃了一惊,护着脖子连连后退:“你居然……”

颂尹冷哼,转身欲走,却听莎拉叫住她:“我怀孕了,这将是老爷的长子。”她故意挑衅道,“你真可怜,这辈子都不会拥有孩子。”

颂尹忽然觉得手足冰冷,曾经,她也有过一个孩子,可是,她都来不及看看,那个孩子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。可如今,莎拉居然有了闻人诚的孩子,她觉得心底有一把大火在燃烧,几乎要掏出那把小手枪来。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,再次警告莎拉:“不要招惹我,否则我会叫你死的很难看。别忘了,我是颂尹·差拿。”

三天后,差拿庄园。

“你说什么,莎拉死了?”颂尹的手几乎握不住电话,她心头一颤,有些遗憾那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。
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颂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她转身走到窗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一切,滚滚红尘,车水马龙。她哧哧地笑出声:“哦,外面居然说是我做的?也好,就让他们看看,闻人诚到底会不会杀了我给他的小老婆报仇。”

那边又说了一番话,颂尹眉头一挑,快步走到书桌前,拉开小抽屉一看,闻人诚送给她的那把防身小手枪居然真的不见了——莎拉死于这把枪下。 [db:内容2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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